记者:您对如今的传媒文化这个概念是如何理解的?您认为在目前的市场经济中,纸媒要在传媒界立于不败之地,还需做好哪些方面的工作呢?国家“十二五”规划纲要要求,要大力培育文化项目工程,优化文化产业结构。现阶段,在我国文化体制改革的大环境下,作为传播机构如何利用这一有利条件实现自己的跨越发展呢?
荆所长:中央中国足彩网:文化大发展的《决定》出来之后,在一些场合我与学者们讨论过这样的问题。中国的经济、政治大发展之后,用“文化”作为“引擎”是必然的,这一点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对中国社会发展趋势的高度而理性的自觉。但是,如何理解、如何操持“文化”却有着很大的分歧。社会精神观念的、个人生活意义支撑的那种文化在此我们先不讨论。“传媒文化”不属于这个层面的。文化本身要确立、要发展、要传播,传媒在其中起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因此围绕着“传媒”应该秉持何种理念、原则,应该扮演何种角色,应该如何处理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等等就构成了诸多形态的“传媒文化”。现在的传媒文化百花齐放,如火如荼,是传媒展现风采的最好时候。咱们《今传媒》也是这百花丛中鲜艳的一朵!
纸质传媒是传播技术或者传播载体的一个阶段和一种形式。正像麦克卢汉所认为的,传播技术是非常重要的,甚至在一定条件下对人类传播进而对人类社会发展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就此而言,纸质传媒处于“正在过去时”,在新媒体的冲击下,将面临“生死保卫战”。但是,这都不能成为对纸质传媒失去信心的理由。你们可以在纸质的同时“电子化”、“新媒体化”,但是一定不要与此同时弱化或者降低纸质版的质量,若弱化或降低质量则是一条不归路。现在读者们已经意识到:我们这个时代的“阅读”在倒着走:即微博——博客——读书;人们已经开始回归读书——博客——微博的正确之路。比如,上海团市委正在搞一个“青年人文读书”的大型文化工程,社会反响极大,他们正在向全国的“导师”征询推荐给年轻人阅读的图书杂志(让我推荐,我还没来得及)。要想“纸质”不败,不是丢弃或者改变“纸质”,而是更加办好“纸质”。我对咱们《今传媒》很有信心,加油!
目前是发展文化的最好的时候,更是传媒发展的最宝贵的机遇!国家现在还无法顾及传媒的“内涵式发展”,国家的战略是:首先做大,走出中国,走向世界!传媒机构一定要看准这一点!不犹豫、不彷徨!要找准能够“大”的机遇和空间。说的庸俗但更实在一些,该“吃”的吃进来,该“卖”的卖出去,该股份的股份,该收购的收购。基本战略是:先大后强!这里不要担心,只有大起来才能强起来。从大到强有充分的时间与空间。但是,从小到大,却只有目前的机遇是最好的。我希望《今传媒》走这条路线。
记者:在我国学术大跨步发展的今天,您认为一本学术刊物如何将传播和学术研究结合起来去体现它的学术价值?您对我们刊物的发展有什么建议和期望?
荆所长:我从不认为追求学术的刊物没有生命力和影响力。相反,最后办不下去的那些刊物,恰恰是丢掉了其学术的品质、品味与追求。一定要看到,刊物的学术灵魂与刊物的传播能力是正向比例关系。就像中国社科院的《经济研究》,发行量十几万,远远大于时尚刊物,传播力与影响力不强吗?但是,有谁能否定它的学术性?当然,思想学术的深刻与形态和形式的活泼美观是不矛盾的。读者阅读最终是要走进刊物的灵魂的,没有学术灵魂、外表再美丽的刊物最终是经不起市场与读者的考验的,都会被遗弃。
中国足彩网:对咱们《今传媒》的建议,已经在以上几个问题的回答中或直接或间接地说出来了。现在全国专门研究传播传媒的理论刊物并不多,说实话,有影响力的更不多。而杂七杂八的什么都不像的所谓传媒刊物却很多。我希望《今传媒》的办理理念高尚、明晰,市场定位准确,注重内在品质与整体力量,不要太“碎片化”。中国传媒大学本身就是一个高端的传播平台,很希望作为传播平台的《今传媒》是我们必讲的成功案例。